因为接下来,仍是那俄国人在说话:“巴图,我的老朋友,我早就知道,你们要派人来的话,只要你没有死,你是唯一的人选。”
巴图直到这时,才“啊”地一声,叫:“老狐狸,是你,你没有死,我当然不敢死。”
巴图这时用的也是俄语,他的俄语也极其流利。他接着又问:“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老狐狸(当然是一个人的外号)呵呵笑着:“超过两个月了。”
巴图发出了一直顿足声:“我一进来,就觉得这里极适宜人躲藏,果然如此,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老狐狸回答:“等他出来”。
(由于后来,录音带上记录的声音,表示出一件极不可思议的怪事,我和白素,翻来覆去地听了很多次,才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但也不敢肯定,所以在叙述中,加上了我们很多的推测,用的语句,也相当迟疑。)
(当时,我就问:“你猜想,这个老狐狸是什么人?”)
(白素道:“我猜是苏联情报机构的高级人员,和巴图是旧相识,他们多半是早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家同属盟军时认识的。”)
(我同意白素的推测;“而且他们的私人交情还十分好,不然,老狐狸不会现身出来,等什么人?”
(白素说:“听下去,应该有分晓。”)
听下去,是巴图在问:“等谁出来?”
老狐狸的声音有点疲倦:“你到这里来,要找的是什么人?”
巴图显然又受到了震惊,骂了一句脏语,才道:“我们的情报工作为慢,只知道你们在找他,不知道你们已确定了他的所在。”
老狐狸显然在向巴图走近,而且,在喝那牧人离去,然后才用听来十分神秘的声音道:“不是我们知道,是我一个人知道。”
巴图讶异:“保密?”
老狐狸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