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结果,是令得我和白素两人都哑然失笑。
铁盒子内,只是一柄钥匙,相当长,一望而知,是银行保险箱所用,还有一小张纸条,上面有一个签名式。
我和白素相视笑了一会,又同时感到事情也可算是相当不寻常。
如果不是重要的东西,不会收藏在银行保险箱中。巴图行事很有分寸,恶作剧,也决不会闹到利用银行保险箱的程度。由此可知,他是真正有点东西要交给我。
我向白素望去,白素也神色惘然,显然她也不知道巴图何以要这样做。
我把盒子取了出来,钥匙上有银行的名字,那个签名式看来十分复杂,但是愈是复杂,愈是容易摹仿,巴图的意思很明白,要我假冒签名,去打开这个保险箱。
白素提议:“再到客房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花样。”
银行晚间不营业,非得等明天早上不可,我的脾气,有了这样意外的发现,自然一定要作各种各样的设想,所以多半睡不着,白素的意思是,如果再发现一些什么,也可以消遣长夜。
我们到了客房门口,白素先研究门上的箭嘴,发现门在推开时,箭嘴十分容易看到,而且直指书架——这个发现,推翻了我事情不会严重的假设。那自然也使我更心急想知道保险箱中是什么。
我和白素花了将近一小时,在客房中寻找,可是却没有再发现什么。
当晚,我果然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就醒,到达银行,还没有开始营业.等了十多分钟,银行大门才打开。签名式早已练熟,绝没有问题,打开保险箱,不禁脱口骂了一句“他奶奶的”。
那是六卷录音带。
录音带自然是相当好的讯息传递方法,可是有一个缺点:没有机械的配合,就无法知道内容是什么。而且,那六卷,是超微型录音带,带子卷着,不会比一枚一毫硬币更大。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