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了一个故事来消遣我!你有什么目的?考验我的智力,还是觉得欺骗老朋友也是快乐?”
巴图眨着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你这样指责我,有什么根据?”
我来回踱步,挥着手,姿势神态一如大演讲家:“你说,一个女老师和若干小学生,神秘失踪了?”
巴图一面眨眼,一面点头。
我冷笑了两声——相当夸张:“可是你又曾说,一直不知道小学生的人数是多少,这是你捏造事实中的一个大漏洞!”
巴图的神情,本来有相当程度的紧张;他自然看出我的指责,来势汹汹,对他十分不满。可是我举出了他捏造事实的铁证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屑地挥了一下手:“你,总喜欢自以为是!”
他的这种指责,令得我没有暴跳如雷,也难免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举的证据,可以说是“铁证”!
一群小学生失踪,是一桩大事,怎会一直不知道小学生的人数?就是当时没有人注意,事后一统计,立刻就可以知道!
巴图的叙述之中,有这样的大漏洞,经我指出,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也就够厚皮的了,竟然还敢说我“自以为是”,那简直卑鄙了。
我瞪着他的神情,多半不是很友善,所以他连连挥手:“别冲动,听我说下去,你一定会明白的。”
我本来已想狠狠地骂他几句,听得他这样说,才把要骂他的话,化成一阵子含糊不清的“咕咕”声。
巴图呼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就是事情还有进一步的神秘,所以我才来找你,若是一宗‘神秘失踪’,世上这种例子很多,何必来麻烦你?”
他这句话,倒十分中听(人总爱听好话),我笑了一下,心中在想:还会有什么进一步的神秘?想不出来,自然难以发表意见,只好听他讲下去。
巴图在他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