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不满意起来:“别打岔,听我再说这件怪事的发展。”
我扬了扬手:“这件事,看来很难演变为什么怪事,除非那个女教师,带了十七八个小孩子,进了选手村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巴图的双眼之中,陡然闪耀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身子也挺了一挺,那令我吓了一跳,看这情形,竟象是叫我胡乱一猜,就猜中了。
我不禁惊讶地张大口,盯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吁出了一口气来:“不,他们进去之后,参观了大约两小时左右,和村里的许多选手见过面,见过他们的选手,一共有一百六十三个,连门口的警卫,见过他们的人,一共是一百六十五人。”
我听得有点发怔,知道一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不然,小学教师带小学生参观一个所在,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怎可能在事后有那么精确的统计,曾有多少人见过他们。
我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等他说下去。
巴图的视线移向酒杯,专注在琥珀色的酒上,轻轻晃着杯子:“对他们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丹麦的花式滑冰选手——”
选手村的建筑划一,格局相同,设备完善,那位丹麦选手在暖气开放、室内温度超过摄氏二十度的情形下,正只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看性感美女的画报,忽然门被推开,他定睛一看,看到一个分明是小学老师的年轻美女,带着一群小孩子,盯着他,把他当作什么怪物来参观,他的狼狈尴尬,可想而知。
当时,据陪着参观队来的管理人员说:“选手先生不但脸红,简直全身都发红,红得象一只烤熟了的龙虾,事后他大大不满,和我吵了一架。”
那位丹麦选手则狠狠地道:“不是为了打人要被罚不准出赛,我要揍那管理员,太捉弄人了,尤其那教师,她那么漂亮。”
这一点,管理员和选手先生意见一致:“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