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竟然是他的师父。这真有点不可思议,所以,我也就记住了这个人的样子。”
我“呵呵”笑了起来:“他的样子可以千变万化,你记住了,只怕也没有什么用。”
女上校有点沮丧:“是啊,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简短的会面,至此结束,小纳的结论是:“你看,他既然会在水银将军的办公室出现,可知他重又投入了秘密的情报工作,难怪所有方面对他的下落,讳莫如深,你也不必再找他了,有事,他自然会找你。”
小纳的话算是有理,可是我还有点不死心,又央求他约我和那位水银将军见一次。小纳无可奈何地答应,唉,那次见面,不愉快之至,水银将军从头到尾,爱理不理,一口一个“不知道”,结果什么也没有打听到,闹了个不欢而散。
我当然只好接受小纳的推论,当巴图有紧急、重要的神秘任务在执行,所以不能和外界联络。
可是一晃多年,他一点信息也没有,这总令我暗中起疑。但仍和以前一样,怎么也打听不到他的消息。
这个故事,一开始就记述了巴图在芬兰,遇见了一个女教师带着十七八个小学生去参观一个冬季运动会的选手村,看来平淡之极,但实际上,却对整个故事,极其重要。
如果不是巴图也曾见过那女教师和那些小学生,那么,以后发生的事,虽然神秘莫测,但最大的可能是不了了之。再也不会有人锲而不舍地去追寻真相。
将近十年,音讯全无的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自然令人高兴之极。
那是一个阳光和暖的早春下午,门铃响,开门,看到巴图,一时之间,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又以为时光倒流了十年。
因为,他和上次我和他分手时,简直完全一样,仍然是那个样子,双目深邃,皮肤黝黑。我们先互相凝望了对方十来秒钟,然后,各自大叫一声,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