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搬了一半去,还有甚么好来找我的?”
我一面说,一面还在打量着那少女,这样年龄的少女,总是活泼而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可是这个少女,可能由于她比较瘦削,而且又有十分清秀的脸容,看起来,像是整个人都充满了愁思。
我对白素笑了一下:“少女情怀总是诗,她如果有甚么为难的事,我看我和陈长青,都无能为力,还是你去暂充一下社会工作人员吧。”
白素笑了起来:“我正有这个意思,但是还要再观察一下。”
我和陈长青走了出去,看到对街那小姑娘,立即向我们望了过来,可是望了一下,非但没有向前是来,反倒后退了两步。
陈长青低声道:“卫斯理,这少女真是有事来找你,可是却又不敢。”
陈长青的观察力相当细致,我也同意他的分析:“白素会处理的。”
陈长青叹了一声:“年纪那么轻,会有甚么心事。”
我们一起上了陈长青的车,由他驾驶,在路上,他只告诉了我一句话:“我们要去见的那对夫妻,姓得相当怪,姓敌,敌人的敌,你听说过有这个姓没有?”
我摇了摇头:“多半不是汉人,才有这样的怪姓,我知道有一位工艺非常出众的玉雕家,姓敌,叫敌文同。”
陈长青陡然用十分怪异的眼光望着我,我忙道:“难道就是他?”
陈长青一扬手:“不是也是谁?姓敌的人,全世界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个。”
我笑了一下,敌文同是相当出色的玉雕家,曾经用一块上佳的翠玉,雕成了一只蚱蜢,蚱蜢作振翅的动作,翼薄得透明,连精细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拿出来展览时,见者无不钦佩。当然,他并不是甚么大人物,也不会有很多人知道他的名字。
我问:“这位敌先生,是你的亲戚?”
陈长青笑着:“敌先生娶的妻子,是我姑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