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显然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我那样说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不理会他,自顾自道:“你刚才说的话,我相信是实情,所以,我想请你把所有如今在注意我的贵同行,全都集中起来,我可以只花一次时间,向所有人解释清楚一切你们想知道的事情。”
那人一听,现出了讶异莫名的神情,像是听到了一个亿万豪富要召集所有等钱用的人,把他的财产拿出来和别人分享一样。
他的喉核上下移动,还未曾回答,我正想再诚心诚意地说一遍时,小纳突然道:”卫,我是不是可以和你私下谈一谈?”
陈长青也急着道:“甚么事?如果十分神秘,卫斯理,先打听打听行情,再说不迟,别白白便宜了人!”
小纳正色道:“卫,我代表我的组织,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得知内情。”
黄堂的神情十分尴尬,我则哈哈大笑了起来:“小纳,你一个仙也不用花,真的,我绝对会把真相说给你听,不过你要是不相信,我可没有法子。”
小纳神情极度犹豫,向黄堂望去,黄堂叹了一声:“真的,虽然不可相信,但是我相信。”
陈长青听得我们的对话,好奇心炽烈至于极点,连声问:“甚么事?究竟是甚么事?”
他不但问,而且人像是断了头的苍蝇,在团团转,可是却谁也不睬他。我向那人说道:“你可以走了,如果你能尽力把你所有的同行召集起来,我想卡尔斯将军,一定会很高兴你有那样的工作能力。”
那人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得我这样说,他陡然“啊”地一声,跳了起来:“我尽力,我一定尽力,我怎么再和你联络?”
我道:“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相信我的电话号码,早已不是甚么秘密!”
那人连连应着,又指着被小纳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小纳的神情十分难看,挥了挥手,那人拿起了所有东西,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