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自然忽然长叹一声:“第二天,我醒来,没见到芳子,我又要到公司去,回来时已是傍晚。”
宋自然一回来,先奔到屋后,一看到脚踏车并不在墙边,他的心就向下一沉,回房洗了一个脸,来到饭厅,菜肴精致,可是他无心进食——事实上,一整天他在公司,也魂不守舍,他想等芳子回来,和她一起进食。
可是等了好一会,却只见黄老太像魅影一样闪了进来,对宋自然道:“你在等芳子?别等了,她有事到外埠,要明天午夜,才能回来。”
宋自然一听,简直如同当头著了一棒,一时之间,呆住了则声不得,虽然匆匆扒饭,可是食而不知其味,黄老太话一说完,飘然退开去,根本不等宋自然发问。
宋自然在这一晚,自然是辗转反侧,睡不安枕的了。
宋自然说著,我在心中计算,他曾说,他在那屋子中,耽了三天两小时半。
他到的时候是午夜,第二次见芳子是在第一天,芳子要离开两天,也就是说,芳子在第三天午夜回来之后,约两小时,宋自然也离开了。
那也就是说,重要的变化,发生在芳子回来之后的两小时之内。
我提醒宋自然:“别说其他,单说芳子回来之后的事好了,我相信那才是关键性的!”
宋自然点头表示同意,但还是说了不少他在等芳子出现时,如何度日如年的心境。
芳子确然是午夜时分回来的。
在芳子离开的两天中,宋自然虽然心乱如麻,可是也想了不少事,约莫理出了一些头绪了,至少,他可以肯定,他能进入这屋子,绝非偶然。
那天,他只见了黄老太一面,那使他更进一步感到,这对母女之间,情形很有点古怪,几乎和那座屋子一样的神秘。
黄老太作为一个母亲,对她女儿芳子的关心,实在太不相衬了。
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