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素的回答是:“因为她一被人抱走,就被抱走她的那个人,带到了苗疆。”
我用力一挥手:“你怎么知道?”
白素低下了头,好一会不说话,我连连作深呼吸,令自己镇定,然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来心平气和:“你……我们都怀念失去的女儿……女野人红绫,样子可爱,身手惊人,而且,绝对有过人的智力,你如果要将她当作女儿,也无不可。不过,她不是我们的“小人儿”,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在说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心中又是一阵刺痛,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鼻子中不断在发酸,难受之极。颈子上有点发痒,就像是女儿小时候用她胖胖的小手,在我颈际乱抓乱挠一样。
所以,说到后来,我的声音,近乎哽咽——卫斯理说话而会语带哭音,虽然窝囊,但也无可奈何。
白素长叹了一声:“我并不是忆女成狂,我坚信,红绫,真是我们的女儿。”
我也长叹了一声,摊了摊手,表示她的态度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甚么可说的了,我只是大口喝着酒,心中越来越是郁闷。
过了好一会,白素在只是默默地望着我之后,才道:“有一些事,我没有告诉过你——”
我这时冷笑:“真好,多年夫妻,原来你还有事隐瞒着我。”
白素神情苦涩:“当时我不明白那些事有甚么重要,可是现在,和其它的事凑在一起看,却又重要无比。”
我心思紊乱,可是也想听听甚么是“重要无比”的事,所以做了一个手势,请她继续说。
白素又侧着头,想了一会——她在这样做的时候,十分动人,我不禁后悔刚才的暴躁,心想,如果她认定红绫是我们的女儿,就让她当作是真的好了,何必向她争?争明白了,又怎么样?
人的情绪很奇怪,刚才还在坚持己见,可是一念之间想通了,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