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缓缓的转过了身,口中哼着小调,就沿江走了出去,竟然连道别也忘记了,大麻子望着她的背影,连连顿足。
大麻子回到总坛,向各人一说,各人有的骇然,有的失笑,有的叹气,有的懊丧,反应不一,还有几个人,唯恐她吃亏,还立时启程去追她,可是铁头娘子和大麻子江边一别之后,从此芳踪杳然,竟然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大麻子讲完了铁头娘子的事,我和白素,都呆了半晌。铁头娘子若是铁了心要跟白老大,她当然也进入了苗疆。
可是,大小姐和白老大在人苗疆之前,还有不少人见过他们,为甚么没有人见过铁头娘子呢?
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大麻子摊着手,表示他没有答案,我再向白素看去,忽然在那一-那,在白素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神情——那显然是她想到了一些甚么,可是又不想说给我听的一种神情。
这使我大惑不解——白老大有秘密不肯告诉子女,已经不可理解,如果白素竟然也有秘密不肯告诉我,那更加不可理解了。
我并没有追问,只是注视着她,白素避开了我的目光,若无其事地道:“铁头娘子若是跟了父亲,父亲不会有那两年的快乐日子。”
大麻子打了一个“哈哈”:“白老大如果闹三角恋爱,这倒有趣得很,听说大小姐很洋派,洋派女子,只怕不会让白老大一箭双。”
大麻子是粗人,又恃老实老,自然说起话来,有点口没遮拦,白素表示不满,瞪了大麻子一眼:“麻叔。”
大麻子呵呵笑着,指着老素:“你放心,你决计是大小姐的女儿,不会是铁头娘子,铁头娘子虽然标致,可不是你这个款。”
白素不禁苦笑,她先是以为自己的母亲可能是裸裸人的烈火女,后来,又知道了是陈大小姐,可是忽然之间,又杀出了一个铁头娘子来。由此可知,当年发生在苗疆的事,必然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