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刚才说的话问大帅,同时斜眼看着边花儿。”
我催道:“究竟是甚么原因?请快说。”
陈水叹了-声:“大帅说:“边花儿知道月兰野得很,从她小时候,就教了她不少防身的法门。陈水,你别不服气,边花儿法门多得很,熊罴虎豹,他都有本事把它们当小猫儿耍,他可是个能人。”大帅不会乱说,我也只好相信了。”
我听了这话,更是兴奋,因为证实了我的猜想:大小姐在帅府之中,自小就得过异人传授的。
至于那个备受大帅赞赏的边花儿,自然是毫无疑问的能人,深藏不露,单看他坚决不和陈水比试这一点,已可以证明他非等闲之辈,至少比起陈水,高明了不知多少。
那时白素不在,所以只是我一个人高兴。
陈水又说一些闲话,才又道:“不过,大帅真是相信他,在最危急的关头,把二小相交给了他,要他保二小姐安全脱险。”
我一听这话,就立时道:“这是那年正月初一的事,团长也有份——”
我话没有说完,就住了口,因为我看到团长有坐立不安的神情。事情虽然过去了许多年,但当年的叛变行为,毕竟不是很光采。我停了一停,改口道:“照说,陈兄你和边花儿,都是能人,应该可以保得大帅平安脱险的。”
陈水听了,长叹了一声,那一下长叹声,苍凉之至,可知他直到这时,回想起往事来,心中还是无限凄酸。他张大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团长在这时,接上了口:“人人都知道帅府保卫队长陈水,双-齐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威势如同天神,所以在行动之前,布置了二十个敢死队,专对付老哥你,可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一干上,你老哥人在哪里,怎么迟迟不出现?”
陈水听了团长的话,更是难过激动之极,老大的骨架子,竟然剧烈地发起抖来,手中端着的一杯酒,也洒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