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而我也立时想到,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和谁在一起呢?
而且,我更进一步想到,我是不是幸运到了在昏了过去之后,被肯斯基将我和米伦太太,囚禁在一起了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实在太幸运了。
我在等着叹息声之后的别的声音,但是我等了足有两分钟之久,还是听不到别的声音,一直到我正想再度坐起来之际,才又听到了一句低语。那自然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可是我却听不懂那是一句什么话。
而在接着那句话之后,是一下叹息声,然后,又是一句我所听不懂的话-是听不懂,而不是听不清!
这时候,我几乎已可以肯定,在发出叹息声和低语的,一定是米伦太太了,因为基度曾说过,当他第一次听到米伦太太的话,他也听不懂!
而如今,我所听到的话,也是我从来也未曾听到过的一种语言,那种语言,听来音节十分之优美,有点像法文,但当然,那绝不会是法文。是法文的话,我就不应该听不懂,而可以知道她在讲什么了。
我和米伦太太在一起!
我的心头狂跳了起来,我在想,我应该怎样呢?我是拿开覆在我面上的湿毛巾,坐起身来呢,还是继续躺着不动,仍然假装我是在昏迷之中呢?
如果我继续假装昏迷,那么,我自然可以继续听到她的叹息声,和她的自言自语声,但是我却始终不能明白她是为了什么叹息,和她在讲些什么!
但如果我坐起身来呢?可能她连叹息声也不发出来了!
我想了好一会,决定先略为挪动一下身子,表示我正在清醒与昏迷之中挣扎,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我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呻吟声和伸了伸手臂。
在做了那两下动作之后,我又一动不动。在接下来的半分钟之内,是极度的静默,接着,我便听得那轻柔的声音道:“你,醒过来了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