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出其不意地一脚,踢向那中年人的下阴。
那中年人痛得面色惨白,俯下身去,我一跃而起,已在他腰际抽出了一柄手枪来,我夺门而出,“砰砰砰砰”连放四枪,外面办公室中的十几个职员,在枪声之下,都缩成了一团。
我冲到了门口,立时奔到了走廊的尽头,迅速地向下奔了两层,到了五楼,这是一幢写字楼大厦,每一层都有着规模不同的各种各样的商行,我在五楼的走廊中迅速地走着,看到了一块“东南通讯社”的招牌。
我收起了手枪,推门而入,一个女职员抬起头来望我,我走到她的面前,道:“我想借打一个电话——同时,我可以向你们通讯社,提供一项轰动全国的大新闻。”
那女职员用铅笔向一具电话指了一指,我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电话之旁,拿起了话筒,道:“接线生,替我接警方最高负责人。”
可是,电话中却传来了一个十分冷森的声音:“对不起,卫斯理,你不能和警方通电话。”
这是绝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已经下了两层楼,到了一家通讯社的办公室中来借打电话,如何电话中还会传来了丁便海党徒的声音?难道那么凑巧,我刚好又撞进了丁便海的巢穴?
我倏地放下电话,转过身来,那女职员的椅子已转了过来,她的桌上,一具看来像是插墨水笔的笔插也似的东西正向着我,而她的手则放在那笔插上面,我立即明白那是一柄枪。
而且,我也明白,不是我运气不好,又撞进了丁便海的巢穴,而是整座中央大厦之中,形形式式的写字楼,全是丁便海的巢穴!
我的枪在裤袋中,若伸手去取,是不会快过那女职员已按在武器上的手的。
而且,门开处,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个人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们一进屋。就分两旁站了开来,并不向我说甚么,他们的手中,熟练地玩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