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子荣敏捷的动作来看,他对于中国的武术,显然也有极高的造诣。
我神色尴尬,杜子荣则道:“兄弟,你肩头上受了伤,我想是枪伤,而且是你早上出去的时候受伤的,你为甚么不对我说?”
我忙分辨道:“这和我们合作的事情没有关系,我何必对你说?”
杜子荣摇头道:“不,你是为了熊家的翠玉到这里来的,你的任何遭遇,可以说都和我们在努力着的目标有关,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不能不将早上的遭遇说出来了,我先简单地说了一句:“是丁便海射伤我的。”
杜子荣的身子,陡地一震,向后退出了一步,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谁?”
我道:“丁便海,广海皇帝。”
杜子荣立即道:“和他有甚么关系,事情和他难道有关系么?”
他在自言自语,我不满意地道:“我早就和你说事情和奇玉园是丝毫无关的了!”
杜子荣却大声道:“不!你不知道,当奇玉园在全盛时期,丁便海是这里的常客,你是怎么受伤的?你对我详细地说上一说!”
我和他一齐走进了一间屋子,坐了下来,将早上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
杜子荣不断地在踱着步,双手互击着,口中则不断地在自己问自己:为甚么呢?他要你送甚么呢?那是甚么东西?
我大声道:“我不认为事情和我们的工作有关,你还是别多费心神了!”
杜子荣道:“不,我相信是有关系的,不过我们可以暂时将这个问题搁一搁,我相信在录音带送到之前,我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我则摇头:“有事情要做,王丹忱并不是凶手,我们要找出凶手来!”
杜子荣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已受了伤,需要休息,让我来多做一些事情好了。”
我不再多说甚么,在一张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