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枪手的戒备也松懈了。
但是就在这时候,我却如同豹子一样地向上跳了起来,我撞向一名枪手,我刚才注意这个枪手放枪的地方,所以我撞倒了他,他和我一齐跃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枪,已到了我的手中,这使他陡地一呆。
而他的一呆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将他的手腕握住,将他的手背扭了过来,他的身子挡在我的前面,我就可以安全了。
这一切全是在极短时间内所发生的,正当我以为我已获得了暂时安全的时候,“砰”地一声枪响,打断了我的幻想。
随着那一声枪响,我身前的那个大汉身子猛地向前一跌,我的肩头之上,也感到了一阵剧痛,一颗子弹,穿过了那大汉的胸口,射向我的肩头。
那大汉毫无疑问,已经死了。
我抬头向前看去,放枪的正是丁便海,他的手中握着一柄精致之极的左轮枪,他面如铁石地望着我。他竟会毫不考虑地便杀死他的手下,这的确是令人所难以想得到的事情。
我松开了手——左手,右手同时松开。那大汉的身子倒在甲板上,血从他胸前的伤口向外淌去,在洁白的甲板上留下了殷红的痕迹。我手中的枪也跌到了甲板上,我已受了伤,而且失去了掩护,没有能力再坚持下去。
丁便海缓缓地举起枪来,向着还在冒烟的枪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对不起,使你受伤了,我要你做的事,你一定答应了,是不是?”
我低头看我肩上的伤口,血已将我整个肩头弄湿了,我后退一步,倚着舱,才能站得稳身子,我苦笑着道:“我能不答应么?”
丁便海冷冷地道:“你明白这一点就好了,你甚么时候离去,不必你通知,我们自会知道,在你临上机之前,将会有人将东西交给你。你要记得,今天的事情,不准对任何人讲起,如果你伤口痛的话,也不要在人前呻吟,明白了么?”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