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的动机,这可能性就更高
但我只是想了一想,并没有提出来,因为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我道:“没有人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在孩子一岁的时候,玫玲带着孩子去找父亲了。
鲁鲁顿足不已,一脸悻然咒骂:“这蠢女人,贱婊子,又坏又蠢又贱的母狗!”
他还骂了一连串粗话,自然不必一一复述。
我沉声道:“为什么说她蠢,你不是说孩子像极了父亲么?或许她根本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只是为孩子的幸福着想——孩子是可以继承王位的。”
鲁鲁怒道:“这该死的蠢货,她难道不知道,就在她生下孩子不久,亲王已被推翻了,下落生死不明,和亲王有点关系的亲人和大臣,全部遭到了杀害,她还带着孩子去找父亲?”
我“啊”地一声,发生在这小国的事,不是主要的国际新闻,但也有所报道。这个小国的政权,经常易手,复杂无比,以致演变成谁掌握了武装部队,谁就可能杀人放火,无所不为的局面。近二三十年来,有四分之一的国民,在那种藉口或根本不必藉口的情况下,遭到了屠杀。亲王在争权中得胜,不多久又被推翻,这件事,也曾经报道过。
在这种情形下,玫玲还想带着孩子去求荣华富贵,真是愚笨至于极点了。她唯一可能不遭殃的机会,是把亲王逐下台的新当权者,对她往开一面,可是那新当权者凶狠之至,亲王的许多亲信都受到了株连而“自动失踪”,他又怎么会放过亲王的儿子。
难怪这么多年来,玫玲母子二人,音讯全无,当然是送羊入虎口,膏了虎吻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阿佳曾誓言成年之后,要找牛顿报仇——正因为如此,我才和这椿错综复杂的事,发生关系。
但是看情形,阿佳必然早已夭折,齐志而殁了。不知道他若是再投胎,会不会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