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白素笑:“我也不会到德国去,只是请那里的朋友帮忙。”
我道:“我再去问牛顿。”
和牛顿通电话的结果,叫人有点啼笑皆非,原来牛顿所知的,并不比我多,他对阿佳的来龙去脉,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他的话,却也有理。他说,谁会做那么杀风景的事,去追查一个美女的背景,活色生香的人在你面前,还去理会那些资料干什么?
我道:“你曾说她是一家农学院的学生,是哪家农学院?”
牛顿道:“好像在科隆。”
白素在一旁道:“农学院是冷门学校,不难找。”
我道:“你难道没有在阿佳死后,探索她的过去,以追寻她的死因?”
牛顿一时之间,没有立刻回答,我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你杀人,你一定致力于寻找真凶,那么,也就一定会从调查她的背景着手。”
牛顿的声音,听来很苦涩:“是,我调查过。”
我没有责问他为什么上次大家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提到这一点,我只是直接地问:“结果如何——说详细一点!”
牛顿又停了半晌,才道:“有必要么?”
我怒道:“当然有必要,你以为我那么有空,没有必要,我和你通话干什么!”
牛顿又呆了片刻,在这当口,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心中大是疑惑。牛顿如此吞吞吐吐,显然是有难言之隐,这却又是为何?
正当我要催他说时,他已叹了一声:“调查的结果,不是很愉快。”
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哀伤,这使我对他的不满程度减少了若干。
我只是道:“请照实说,因为可能极重要。”
牛顿再叹了一声:“她……虽然只有十九,可是生活……很……放浪,约克只不过是她在乡下时就认识的男友。她很滥交,甚至在柏林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