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照你的话去做,只是……你……你千万不要再说话,不然,人人都会把你当作魔鬼,只怕连你的父母也不会例外!”
方琴的劝告,当真是肺腑之言——出生才八天的婴会说话,这无论如何,都是很妖异的事。
婴儿很懂事地道:“是,我不再说话。”
说着,他就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和普通的婴孩,一点分别也没有。
方琴仍然伫立了相当久,一直盯着那婴儿看,直到双眼生疼,她才了揉了揉眼,肯定了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幻觉,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等她回到休息室时,她才发觉自己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了。
方琴女士说到这里,牛顿先生就间:“你就照他所说,寄了信给我?”
牛顿先生的这一问,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却有几个人发出了一下惊呼声,因为直到这时,他们才知道牛顿先生,就是那个“十九岁的女孩”所指控的卑鄙残酷的杀人凶手,也就是那个婴儿长大之后,要报仇的对象。
这一问,令得整件事开始明朗化了,同时,也解答了牛顿何以要改换姓名,何以多年来一直过着如此隐闭生活之谜。
我多少也可以知道他邀请我们这些人前来之目的——后来,牛顿把目的说了出来,果然和我所料想的并没有差别。
当下,方琴道:“是的,但是我没有立刻做——我当晚就把一切写了下来,可是我一直在想,是寄还是不寄。到了第二天,婴儿该离开婴儿房了,我抱着他,把他放在他母亲的床边的小床上时,他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指不放,瞪着我,我在耳边低声道:“放心,我这就去寄,你放心。”他听得我这样说,才松开了手。”
方琴略顿了一顿:“当天,我就把写好的一切,照他所说的地址,寄出了。”
牛顿声音苦涩:“他算是托对了人——不过有一点,你好像忘了。”
方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