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叫了起来:“天!这是严重之至的症状!”
这时,自那盒子中传来了一下幽幽的叹息,接着,牛顿先生又道:“各位若能体谅一个身患重病者的苦衷,真是感谢不尽!”
我没有说什么,其他几个人都忙不迭道:“当然,那不算什么。”
我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我感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虽然不知道牛顿先生在玩什么花样,可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除了既来之则安之外,也没有别的的办法可想。
于是,我就在这个庄院之中,一耽就是三天。
这三天,倒可以说是我一生之中,少有的清静日子,庄院中的藏书颇丰,而且大多数都是灵学方面的书。普索利爵士道:“这里可以说是收藏量最丰富的灵学图书馆了。”
这英国老头又讨好我:“当然,再丰富的书籍中所记载的,也及不上卫斯理的一次经历。”
我呸了一声:“别肉麻了!”
当然,藏书之中,有我所未见的,所以单是看书,也不寂寞。而且,同来的几个人也不讨厌,围炉喝酒闲谈,也是人生一乐。
牛顿先生一直没有露面,但是每天都有三次通过那盒子向我们问候,每次都语音恳切地道歉,并且说:“我们等的那人应该到了,唉怎么还不到,怎么还不到来啊!”
听起来,他比我们还要焦急,我们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为难他了。
而且,从第二天起,我们几个人就发展出一种新的趣味游戏,就是竟猜牛顿先生邀请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和我们在等待的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的假设,有的人提出的假设,匪夷所思,足以令人嘻哈绝倒。用这种游戏来消磨时间,倒也颇有趣。
由于聚集在此的人,都和灵学者有关,所以我们的假设,也都猜测事情一定和灵魂有关,但是具体的情形如何,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