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礼貌,但也很实在表示了我的不感兴趣,胜过许多言语。
我道:“爵士,你忽略了一件事,那位牛顿先生并没有请我。”
普索利道:“他极想邀请你,可是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所以我自告奋勇出马代劳。”
我支吾着,要想推辞。普索利已道:“我已在世不久了,你就当是来见我最后一面吧,难道你忍心拒绝?”
听他这样说,我当然只有答应了。因为我和他虽然都相信有灵魂的存在,到大家都变成灵魂时,一定还有机会相聚,但那毕竟是另一种存在形式了,几乎一切全是不可知之数,自然趁如今大家还有身体,还是人的时候,相聚一次的好。
普索利叮嘱我:“请立即动身,要是迟了,遇上了大风雪,旅途不会那么愉快。”
我答应了,转头和白素一说,白素笑道:“真有人情味,连去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摊手:“就当是去看一个老朋友,有何不可?”
白素自然没有异议,所以我就来到了这个庄院。
却说我到了离庄院最近的一个小机场,已有一架小型直升机在等着我,驾驶者是一个金发小伙子,极高瘦,一见我就道:“牛顿先生千万致意,他实在是足不出户,不然一定亲自来迎接。普索利爵士是上午到的,他老人家精神极好,因为牛顿先生没来机场接他,骂了三句粗话。并且说,卫先生你至少要因此骂六句,要我千万不可回嘴。”
我闷哼了一声:“爵士错了,我一句也不骂。”
小伙子忙道:“牛顿先生一定感激莫名,他会在庄院恭候大驾。”
我笑了一下,心想这个叫牛顿的家伙,若是没有特别的理由,而如此慢客的话,那么他必然会自食其果,我只当是来会见老朋友普索利好了。
那小伙子驾着直升机,升空之后,不多久,向下望去,就全是延绵崎岖的山岭,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