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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笑了笑:“当然,我没有杀它,我们发现它听得懂人的语言,我们想试图和它化敌为友,将铁笼打了开来。”
张老头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了?”
我摊了摊手,道:“他走了。”
张老头站了起来:“对不起,他有什么得罪你们的地方,我来陪罪,既然他已经不在,我也要告辞了,再见,卫先生。”
张老头已经站了起来,他是客人,在他表示要离去的时候,我也应该站起来的。但是我却仍然坐着,并且摇着头:“张先生,你不能走!”
张老头以十分紧张的声音道:“卫先生,你是没有道理扣留我的。”
我微笑着:“你完全误会了,我决不是扣留你,只不过是希望你留下来,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些问题,有关那头大黑猫的问题。”
张老头显得更不安,我道:“你大可放心,那头猫将我的家中破坏成那样子,而且还抓伤了我的肩头,我都放他走了,我们之间,实在不应该有什么敌意。”
张老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实在不能和你说什么,真的,什么也不能说,除非我和他见面之后,他自己同意。”
我略呆了一呆,在中国语言之中,“他”和“它”听起来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是以我一时之间,也弄不清他是在指什么人而言。是以我问道:“谁?”
张老头的回答却仍然是一个字:“他!”
我还想再问,白素已插言道:“自然是那头猫了!”
张老头连连点头,表示白素说对了他的意思。
我伸手抚摸着脸颊,不禁苦笑了起来,张老头要先去和那头猫讨论过,才能答覆我的要求,他和那头猫之间,究竟沟通到了什么地步呢?他是人,人反而不能作主,要由一头猫来作主,这无论如何,是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情。
我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