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
我有点啼笑皆非:“喜从何来?”
图生王叔笑孜孜道:“天嘉土王刚才已经把阁下当成了自己兄弟,从此祸福与共,岂非大大的喜事!”
我向土王望去,只见他也笑嘻嘻地望着我,一副我很应该对他感恩图报的样子。
我刚才还只不过是有点啼笑皆非,现在简直是啼笑皆非之至。或许其他人会认为能和土王称兄道弟是一件喜事,不过我却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刚想发话,白素在我身边悄声道:“只要不和他争夺王位,你有了这个便宜兄弟,也没有什么坏处。”
我本来想说的话,就是要说做土王兄弟,危险之至——凡是对王位有咸协、有可能变成土王的人,就像坐在火山口上一样,必然招在位者的防范和排挤,弄不好就会有杀身之祸。
这是古今中外在独裁情形下的铁律,没有例外。在历史上由此而发生的兄弟相残、父子加害、同志拼命的情形,不知道有多少例子可列举!
所以我一点也不感到那是什么喜事,何况我心中再明白不过——土王有此一举,无非是想藉此收买人心,好让我出力为他做事。这种把戏,半文不值!
可是白素却向我这样说,一时之间我也不明白她是不是另有深意,不过她倒是指出了很重要的一点:只要我清楚让土王知道,没有争夺王位之心,也就没有什么坏处。
当下我向土王点了点头,“很好,在通过天神所设定的考验时,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凶险,正需要两个人同心合力来应付,决不能两人之间有丝毫猜忌。”
说着,我也向他张开双臂走过去,和他拥抱,同时也和他额头相撞,实行“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在这样做的时候,并不知道额头相撞是他们一种很隆重的仪式,和中国人的饮血为盟或是上香叩头差不多,而且如果一方向另一方行了这个仪式,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