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是想说至少在我身边已经打了不少转,而我没有认出她来。她没有说下去的原因,当然是怕又刺激我。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摇了摇头:“我心神恍惚,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
白素望定了我,我摊了摊手:“连这班飞机目的地是何处,我也不知道!”
白素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了我的手。我把在湖边等她,遇上了那些人的经过,告诉了她,同时也说出了因此而产生的不宜再过冒险生活的感觉。
白素听了,仍然好一会不出声。
过了许久,她才感叹地道:“其实我们都不是主动地喜欢冒险,只不过是许多事情逼上身来而已。所以无所谓是不是适宜冒险生活——除非你不再要生活!”
我想了一会,还是很有些无可奈何之感,摇了摇头:“至少可以主动地避开会带来麻烦的事。”
白素忽然笑了起来:“只怕生活不会依照主观愿望来进行!”
她竟然讲起这种所谓“充满哲理”的话来,未免叫人啼笑皆非,同时也叫人不明白实际意义何在。
我刚想进——步询问,白素已经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呆了一呆,循她的眼光看去,机舱中人并不是很多,不超过十个。不过我在一望之下,就发现至少有三个人,目光正从我们身上,迅速地收回。
他们的行动,表示刚才他们正密切地注意我和白素。
我相信这几个人,是一直跟踪我上飞机来的,看他们的外貌,还是和土王一类。这些人竟然如此阴魂不散,真是岂有此理,叫人忍无可忍!
我向白素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留在座位上,我起身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走去,那是一个看来很有身份地位的老者,我不能肯定是不是曾在湖边见过他。
我去势汹汹,可是对方并不感到惊讶,反倒略欠了欠身,表示欢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