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我讲完,大使又已喝道:“上车去!”
我知道事情十分严重。他们叫我上车,自然是等到将我车到了荒僻的地方之后,将我一枪打死。他们可能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去,可能以子弹将我的头部,射至稀烂,使得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我来。这样的案子,当然是永远没有法子破案的了。
我心中急速地转念着念头,跨上了卡车的车厢,掀开了帆布,我便发现那车厢是经过改装的。外面看来,那只是一辆残旧的搬运货车,车厢了覆着发白的帆布。但是一掀开帆布,我发现了一度钢门。
而且那度钢门,立即自动打了开来,从里面传来一声断喝,道:“将手放在头上,走进来。”
单凭那句话,是不能使我服从的,但随着那句话,有一根套着灭音器的枪嘴,几乎伸到我的鼻端,使我不能不听他的话。
我跨进了车厢,车厢之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觉得脚踏下去,十分柔软,像是铺着十分厚的地毡一样。那声音又道:“站着别动。”
我才一站定,只觉得后心有人摸了一把,紧接着,前心也被一只手碰了一下。我正不知是什么用意间,突然看到我的胸前,亮起了一片青光,那一定是刚才,有人在我的前后心,抹上了锡粉之故。
在我的前后心都有着发光的锡粉,但是锡粉所发出的光芒,却又绝不能使我看清车厢中其他的情形,我感到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得大使的笑声,如同夜枭一样响了起来,道:“聪明能干,无所不能的卫斯理先生,你可以坐下来。”
我又惊又怒,道:“椅子在哪里?”
大使沉声道:“着灯。”
他两个字才一出口,车厢之中,大放光明,但是只不过半秒钟的时间,灯火重又熄灭,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只是我胸前的青光,却更明亮了一些,那是因为锡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