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殓房泄电,失了火!”
几个警官都一呆,那听电话的警官问道:现在情形怎样?”
电话中回答的声音很大,而房间中又很静,是以可以听得很清楚:“浓烟密布,幸而一起火,所有的人都逃了出来,没有人受伤,现在还无法进入殓房去。殓房中全是尸体,不值得冒险去救!”
警官放下了电话,我的眉心打着结。
殓房泄电起火,本来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但是,那是凑巧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房间中的几个警官,已一起向外走了出去,我也离开,我和他们一起走出了警局,他们登上了一辆警车,驶走了,我独自在街道上走着。
我的心中在想,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我说呢?看来,她的死亡,不是偶然的、自然的死亡!当我想到这里时,我陡地站住了身子,因为我已想到了另一点:如果那女人是被杀死的,而凶手又不想她的死因大白,那么,还有什么方法比将她的尸体烧毁更好呢?
如果不是我的想像力太丰富的话,那么,这件事可能有极其复杂、神秘的内幕。
而现在,这件事的内容,究竟如何,我自然一无所知,因为我连和那女人交谈的机会都没有,当我冲出去时,她已经死了!
更令我奇怪的是,那女人为什么要找我?约了我之后,为什么又迟到?
一连串的疑问,盘在我脑际,我也没有叫街车,就那样一面想着,一面走回家中。
当我回到家中时,仍然神思恍惚,以致是白素来开门的,也没有看清楚,直到我坐了下来,才发现她站在我的身前,神色大是不善。
我们夫妇间互相信任,但是白素知道丈夫应一个女人的电话之约而出去,经过了超乎寻常的时间,才心神恍惚地回来,她心中有所思疑,那是必然不可避免的事情。
所以,我不等她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