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佩饰?”
白老大笑了起来:“由得你去解这个谜团吧,他父亲不来自别的星球,不来自另一个空间,难道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这时,我自然未曾将白老大的玩笑话放在心上,一直到日后,再谈起来,白老大自己拍着胸口:“我说如何?山人掐指一算,早就算到了。”
我当时道:“我看马金花如果能说出她的经历,对我们的解谜就很有帮助。”
白老大有点感慨:“是啊,年纪大了,有什么话要说,就得赶快说,不然,人一死,什么话也不能说了,我近来,也很有写回忆录的意思。”
此时不投外父之所好,更待何时?我忙道:“真是,你的一生,写起回忆录来,太多姿多彩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老大一副自得的样子:“可以计划一下。”
他一面说,一面向我望来,我忙道:“我可以替你找一个人,你讲,他写。”
我唯恐他把写自传的责任,放在我的身上,所以才这样说,平心而论,白老大的一生,的确多姿多彩,他壮年时,身为七帮十八会的大龙头,可以说是中国自有秘密帮会以来,地位最高的一个,当然有许多精采的事迹可供记述,但是我生性好动,若是留在他身边一年半载,那就苦不堪言了。
白老大笑了一下:“不急,不急。”
我想起了一个需要立时解决的问题:“你这里没有电话,白素要和我们联络的话——”
白老大打断了我的话头:“放心,里昂离这里又不是太远,照我看,小素如果有办法,她就能把马金花请到这里来。”
白老大对白素的能力很有信心,我想了一想,也觉得如果能把马金花请来,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可是,到了傍晚时分,白素人没有回来,却来了一封十万火急的电报:“卫,速与卓老爷子齐来里昂,迟恐不及,马教授中风,现在里昂第一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