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要紧的,我认识猛哥,也认识芭珠,我更认识他们的父亲,我像一个朋友那样去探望他们,不要紧!”
那几个苗人,一听到我提起了“猛哥”、“芭珠”这两个人的名字,面色便变得难看之极,那两个老者也松开了手,其中一个道;“你千万要小心,别爱上他们族中的任何少女,那你或者还有出来的希望!”
我道:“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小心的。”
那两个老者,这才又依依不舍地和我告别。有了他们这一番警告,我的行动自然更加小心,我一直向上游划去,夜越来越深,月色也越来越皎洁,河面上十分平静,直到我听到了那一阵歌声。
那毫无疑问是哀歌声,它哀切得使人的鼻子发酸!
我那时心情不好,但是也决不致于伤心流泪。可是,在我听到了那一阵哀歌声之后,我却不由自主间,鼻子发酸,落下泪来。
我仍然向前划着,而哀歌声听来也渐渐地真切。
那实在不是在唱歌,而是有许多人在肝肠寸断地痛哭,令得人听了,不得不陪着来哭,我抹了几次眼泪,我将独木舟划得更快,向上游用力划去。
这时,已经是午夜,那夜恰好是月圆之夜,等到我的独木舟,转过了一片山崖之后,我已然可以看到河面上出现的奇景,我首先看到一片火光,接着,我看到了一只十分大的木筏,足有廿尺见方。
在那木筏上,大约有七八十人,每一个人都唱着,用手掩着面,而在每一个人的身边,都插着一个火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哀痛欲绝的神情。
在木筏的中央,有四个少女,头上戴着一种雪白的花织成的花环,她们正在唱着歌,她们一面唱歌,一面流着泪,而在她们的脚下,则躺着另一个女子,那女子躺在木筏上,一动也不动的,像是在沉睡。
木筏停在河中央不动,因为有四股长藤,系住了岸上的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