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信不信,于事无补,就算早巳深信,也没有这个力量,可以劝叶家祺回到芭珠的怀抱中去,但是我却总有做错了什么的感觉。
直到我要离去了,我才找个机会和家敏单独在一起。
当家敏听到我要到云南去的时候,她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到那么可怕地方?为什么要去?”
我怅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但是我却知道一点:我实在是非去不可。家敏,你一定会明白我心情的,我实在非去不可!”
叶家敏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头道:“我明白。”
我苦笑了一下:“那么,你别对任何人说起。”
叶家敏点了点头,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望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道:“卫家阿哥,如果你在那里,也爱上了一个苗女的话,那么,你千万不要变心!”
她是嘱咐得如此一本正经,我自然也笑不出来。
我道:“我明白了,我会写信给你,我会将我的发展,逐点告诉你的。”——然而,我却并没有实现我的诺言,我一封信也不曾寄过给她,一封也没有。
而当时,我和叶家敏分手的时候,我们两人,谁都未曾想到,我们这一分手,竟会再也不曾见过面。
在我和叶家敏告别之后的第二天,我离开了苏州。
半个月之后,我使用了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终于来到了叶家祺到过的那条河边,并且,还找到了他们曾驻足的那一个苗寨,和他们当时所住的房子。
那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地方,那条河十分宽,但是河水却十分平静,而且清澈得出奇,芭蕉和榕树,在岸边密密层层地生长着,各种各样的羽毛,美丽得令你一见便毕生难忘的鸟儿,根本不怕人,而且不论什么花朵,在这里也显得分外地大。
那真是一个奇异而美妙的地方,如果人间有仙境的话,那么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