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耐。”威尔殊苦笑一下:“还有,如果一切依照真健斯的构想,那么一定要拍许多年,演员们有这样的耐性吗?电影只是一个虚拟世界!”
“可是,真健斯的构思还不错呀,给你大资本,任由你指挥,这不是理想的制作条件吗?”
威尔殊嗤之以鼻地道:“先生!唉……”他抓丁抓头,问:“我还不知你尊姓?”
“原!”我回答。
“好!原先生!理想与现实是两码子的事。”威尔殊叹了口气:“真健斯要求的不是虚拟,而是其实,这是我最近才知道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
“好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叹气?”我问。
“哼,我不能跟那个狂人一起工作。”威尔殊不屑地说:“最近,我跟他在角色分配上有了分歧。”
“什么分歧?”
“在饰演耶稣人选上,我们见解对立。”
“真健斯有什么意见?”
“他只是说等一会吧!待找到适当人选,我们便开拍。但要找到什么时候呢?天晓得,我好失望,只好毁约。”威尔殊又拿起小几上的酒瓶,开了封:“原先生!你虽是不速之客,我还是想请你喝一杯。”威尔殊在酒杯里,注进了半杯威士忌:“原先生!三十年珍藏威士忌,要试一下吗?”
“好吧。”我笑了一下。
酒是我最佳的良伴,回想好多年前,深宵去那位先生府上喝酒的情景,如今仍历历在目,只是那位先生,如今已不通闻问好久了。威尔殊又在自己的酒杯里倒了酒。
“为深夜来客干一杯!”他举起酒杯把威士忌全倒进口里。
我望着威尔殊先把酒倒进喉咙里,这才开始呷酒。
一沾唇,就有一种麻痒的感觉。
“糟糕!”我暗叫不妙,待要警告威尔殊,但已太迟了。
只不过是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