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爱意一生,如同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白素不等我说完,就报之以老大白眼,冷笑道:“真好形容词!”
我没有再说什么——这些全是后话。
且说飞机着陆,田活的神情,很是紧张,取出了一样东西来。
我虽然见多识广,可是一时之间,也叫不出那是什么玩意来。
那东西,看来像是什么飞虫的翅翼,作椭圆型,约如眼镜的镜片般大小,其色深蓝,看来很是神秘。
田活把那两片东西,向我递来,我望向他,他道:“把它遮在眼上。”
我陡然一惊,感到那两片东西,极有可能,和降头术有关,我推开了他的手,厉声道:“你怎么也会这种花样?”
田活惘然:“什么花样?”
我指着那两片东西问:“这是什么?”
田活道:“我不知道,那是她交我给我的,说是要来遮眼,遮眼的人,就再难偷看!”
我想我那时的脸色,一定难看之至,所以田活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
我叹了一声:“你是老真人,我实对你说,这东西,必然和降头术有关,我不会用它来遮眼!”
田活的神情为难之至,不知如何才好,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就遮一遮,又有何妨,我不信她会害你!”
我冷冷地道:“那可难说,遮一遮,可以出现任何后果,我不冒这个险!”
田活道:“那……那就见不到她了!她曾吩咐,说,若是来人不肯用这来遮眼,那就不必带去见她。”
我道:“好,那你就去告诉她,我不肯,飞回新加坡去,由得她去独自和全人类为敌好了!”
田活也恼怒:“你何必节外生枝!”
我直指他:“节外生枝的是你!”
田活头筋暴绽:“是你答应了蒙住双眼去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