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责:“我真笨,真是笨猪,真……不中用,这可如何是好,我闯了祸,闯了大祸……”
他说着,抬起头来,更狠狠地望着我,咬牙切齿地骂道:“卫斯理,或许你只是为了好玩,可是你却毁了我,毁了……”
我接了上去:“也毁了你那朋友。我告诉你,我绝不是为了好玩,我认为你那朋友的行为,危害到了我的一个亲人,和她们属的群体。”
田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呜咽:“说不明白,我根本无法说得明白。”
我道:“你自己知道多少说多少,余下你说不明白的由你的朋友来说。”
田活陡然嗷叫起来:“我什么也不会对你说,你是个恶贼,我上了你的当,你还想我说什么。你只会破坏,除了破坏,还是破坏。”
他这样狠狠地责骂我,令得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摊开双手,问他:“请问,在你的事情上,我破坏了什么,是你来找我,话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而我这方面有极重要的事要追查,你鬼头鬼脑的行径,使我怀疑你和我所要追查的事有关,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了?”
我估计,田活会问我在追查的事是什么,可是,他居然不问。
我立刻想那是不是表示,他知道我在追查什么?
经我这样一说,田活只是急速地喘着气,又狠狠地顿足:“我没有来找过你就好了,是我多事,是我坏了大事,我真该死!”
我冷笑道:“你也不必太自责了,你不来找我,我既然着手追查这件事,自然也会查到你“那位朋友”身上。”
我越过了他,直接提到了他的那位朋友,目的是要使他更震动,果然,他身子又发了好一会抖,忽然改口哀求我起来:“求求你,你别再管这件事了好不好?”
我回答得斩钉断铁:“不行,这件事关系着我的一个亲人的生死存亡,我一定要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