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喉头有些发干,但是我还是道:“我没有证件,我们刚从另一个城市飞来,是来找一个人的,我们希望见他。”
那两个卫兵俯下身,向车中望来。
他们的眼光先停留在我的身上,然后又停在彩虹的身上,打量了我们一分钟之久,其中一个才道:“我想你们不能进去,基地是绝不准没有护件的人出入的,你们应该明白这一点。”
“那么”我忙道:“是不是可以通知我们要见的人,请他出来见我们?”
卫乓略想了一想,道:“好,他叫什么名字。”
“叫伊乐。”
彩虹抢着说。
“军衔是什么?”
卫兵问。
彩虹苦笑着:“我不知道他有军衔,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军人。”
卫兵皱了皱眉道:“那么,他是在哪一个部门工作的,你总该知道。”
彩虹又尴尬地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写信给他,写这个地址,他一定收得到的。”
彩虹又将那地址念了一遍。
卫兵摇着头道:“不错,地址是这裒,但那是整个基地的总称,看来很难替你找到这个人了,小姐。”
我忙道:“那么,他是如何取到来信的呢?”
卫兵道:“通常,没有写明是什么部门的信,会放在馒厅的信插中按字母的编号排列,等候收信人自己去取。”
我道:“那就行了,这位伊乐先生曾收到过这位小姐的信,三年来一直如此,可见他是这某地中的人员,你们能不能替我查一查?”
那卫兵显得十分为难道:“这不是我们的责任,但如果你们明天来,和联络官见见面,那么或者可以有结果的,现在只好请你们回去了。”
我也知道,如果再苛求那两个卫兵,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拍着彩虹的于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