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然而彩虹却固执地道:“我不管,我什么也不管,我一定要去见他我已不算小了,我可以去见他的。表姐夫,谢谢你替我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她向我们挥了挥手,跳下了楼梯走了。
白素叹了一声,道:“理,你看着好了,不必一小时,我们这里,一定会热闹起来了。”
我明白她那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以只是笑了笑。
白素的估计十分正确,不到一小时,彩虹又回来了,她鼓着腮,一副闹别扭的神气。
和她一齐来的,是白素的舅父,满面怒容,再后面便是白素的舅母,鼻红眼肿,正在抹着眼泪。
凡是女儿有了外向之心、父母的反应,几乎是千篇一律的,父亲发怒,母亲哭。
做父母的为什么总不肯想一想,女儿也是人,也有她自己的,独立的意见?
白素的舅父在年轻的时候,是三十六帮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这时虽然已届中年,而且经商多年,但是他发起怒来,还是十分威武迫人。
我和白素连忙招呼他们坐了下来,舅母哭得更大声了,拉着白秦的手,道:“你看,你叫我怎么办?她书也不要读了,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去看一个叫伊乐的人,谁知道这个伊乐是什么样的人!”
舅员父则大声吼叫着,道:“让她去----她要去就让她去,去了就别再回来,我当没有养这个女儿。”
而彩虹呢,只是抿着嘴不出声。
脸上则是一副倔强的神熊。
舅母听得舅父那样说,哭得更厉害了,白素俏俏地位着我的衣袖,道:“你怎么不出声?”
本来,我不想将这件事揽上身来的,因为彩虹那样的爱情,在我这已“发霉”人看来,也未免是太“新鲜”一些了。
但是,如今的情形,却逼得我不能不出声,不能不管这件事了,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