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会喜欢见到一个一小时以来,不断埋怨这、埋怨那的女孩子么?”
彩虹叹了一声,“我多么心急想见他!”
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情,那是她的初恋,她不知为她初恋的对象作出了多少幻想,如今,她以为她的幻想会变成事实了,所以她不能不心急。
第一个旅客从阐口走出来了,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生意人,接着是一对新婚夫妇般的青年男女,然后是两个老妇人,再接着,是一队奇形怪状服装的乐队。
跟在那队乐队之后的,是一个身形高大,肤色黝黑,像是运动家一样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在走出阐口的时候,正在东张西望,彩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推着我,道:”表姐夫,你过去问问他,他可能就是伊乐?我倒愿意这年轻人就是伊乐,是以我走向前去,向他点了点头,道:“阁下是伊乐先生?”
那年轻人奇怪地望看我,道:“不是,我叫班尼。”
我连忙向他道歉,后退了一步,回头向彩虹望了一眼,摊了摊手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彩虹现出十分失望的神色来。
这时,那叫着班尼的年轻人,已和一个穿着软皮长靴和短裙的少女,手拉着手走开去了。
我看到彩虹又伸手向阐口指着,我回过头去,看到在几个绝不可能是伊乐的人之后,又有一个看来神情很害羞的年轻人,提着一只箱子,走出了阐口。
我知道彩虹的意思,她又是叫我去问那年轻人,是不是伊乐?
那实在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差使,但是我既然陪着她来了,却也不能不问,是以我又走了上去,微笑着,道:“是伊乐先生?”
那年轻人的神情有点吃惊,忙道:“不,不,你认错人了,我叫赵驹。”
我不得不再度退了下来,回头向彩虹望去,彩虹面上失望的神色,又增加了不少。
我再继续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