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在你的身边?你怎舍得离开它?”
齐白一笑,一翻手,就取出了那块合金来,我忙道:“糟,我又要大费手脚了。”
齐白摇头:“不必,你看。”
他说着,把那块合金向茶几的金属脚贴去,一放手,合金跌了下来,和上次凭藉磁性,牢牢地贴在茶几脚上,大不相同。
我呆了一呆:“你做了一个仿制品?”
齐白又摇头,这更使我大惑不解。
我只是瞪着他,等他解释,把他那块合金托在手中,盯着它,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它。我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索性坐下来,看他还要装神弄鬼多久。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块合金,大约有五分钟之久,五分钟并不能算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但是对着一个人,看他做莫名其妙的动作,却又实在太长,我好几次想要不让他维持这个动作,可是都忍了下来,因为一方面,我也在思索他刚才那儿句话,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齐白长长吁了一口气,把那块合金向我递了过来,同时指着茶几脚:“再试试。”
我抱着一种甘心做傻瓜的心情,又把那块合金向茶几的脚上贴去,谁知那块合金,刚才还一点磁性都没有,这时,磁力之强,在我手离茶几脚还有十公分时,简直有一股力量,把我的手直拉了过去,“拍”地一声响,那块合金已紧贴在金属的茶几脚上。
这一来,我真的呆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块合金的磁性,可以一下子消失无踪,一下子强到这种程度?这时,我要用相当大的气力,才能将之取下来,而那只跳字钟,早已乱得像被铁锤重重敲击过。
我取下那块合金,睁大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齐白一伸手,接了过去,将之紧握在手中,像是在呵护什么小动物。过了一会,才放开手来,这次他没有叫我试试,而是自己把那块合金,贴向茶几脚,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