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能算是征服者,只有他们少数人;譬如说,几个野心家,他们去统治谁?”
我根据她的话,设想一下几个野心家发动了某种力量,结果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几个人的滑稽情形,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剖析,十分有趣。”
院士叹了一声:“有趣?我倒不觉得。”
我挺了挺身子,问:“齐白没有告诉你们这块合金的来历?”
院士有点悻然:“副院长……不知有些什么把柄抓在齐白手上,对他的话,不敢不听。当我有了这样的发现,带着这块合金,向副院长作报告时,齐白先生就在副院长的办公室。我简单地报告了一下结果,齐白首先跳了起来,叫嚷道:‘异宝!我早知道这东西,是一件无可比拟的异宝!’
“他一面叫着,一面把那块合金抢了过去,紧紧握在手里。我又说着自己的看法,他在一旁用心听着,不断地发出一些问题,情形就和你刚才谈论的差不多,当我说到,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他就叫:‘不必了!不必了!进一步研究,不是你们的事,是我和卫斯理的事。,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
“当时、我就问:卫斯理是谁?是哪一国的磁学专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提及了一些你的为人,突然,他向副院长说了一声‘再见’就冲出了办公室。
“他的行动,令我愕然之极,我要副院长去迫他回来,可是副院长不肯,等我追出去时,他早已不知去向,我曾强烈提出,必须找到他,至少,也要把那块合金留下来作进一步研究,可是副院长总是推三阻四,一直到我把情形反映到了科学院的党委会。”
她一口气讲到这里,才停了一停,我用心听着,心想,齐白若是这样说过,那么他应该会来找我的,可是我上次和他分手,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家伙,究竞到什么地方去了?
院士继续道:“经过调查,才知道齐白当天就离开了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