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说,这合金忽然有磁性,忽然没有,这全是你叫它做的?”
齐白大点其头,我干咳了两声,刚才我就感到,他盯着那块合金的时候,像是在对合金进行催眠。但我随即感到这种感觉太荒谬了,如今,照齐白的说法,那竟然是真的。
我有许多问题想问齐白,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不知如何问。而齐白一副可以接受任何问题挑战的神情,望定了我。
我使自己亲乱的思绪赂为变得有条理些,向他发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怎样发现它会听你的话,它告诉你的?”
齐白更正道:“不能说它会听我的话,是它会接受我的思想。”
我道:“那没有什么不同——”
齐白大声道:“大大不同,不必语言,它就知道我想什么,要它做什么c”
我不和齐白争下去,用力一挥手:“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齐白的神情十分自得:“我离开副院长的办公室,知道苏联人-定不肯放过我,所以急急离开,驾车直赴机场,一面心中焦急,因为异宝能发出强磁力,要利用仪器跟踪我,十分容易,于是我一面驾车,一面就自己作祈求——我在祈求时,不知它会有反应,我祈求着:宝贝啊宝贝,你没有磁性就好了,人家就不会那么容易发现你。”
我一面听,一面仍不由自主摇着头,我曾听过许多人,作过许多匪夷所思的叙述,但是再也没有比这一椿更甚的了!
看齐白一本正经说着,我甚至怀疑,我也一本正经地听他说着这样的事,是不是我们的神经都有问题?
齐白道:“一直到了机场,机票现成,在登机前,自然要接受检查,检查人员发现了它,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道:是一块磁铁,给小孩子玩的。检查人员听说是磁铁,就自然而然,想去吸一点小物件,可是它一点磁性也没有,连一个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