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演”下去。
他们仍然演“戏”,直到舱门被打开,高翔一跃而起,叫道:“谁是医生?”
一个瘦削的中年人应声道:“我是!”
他并不跨迸舱来,先跨进舱来的是两名彪形大汉,他们的手中全执着手枪,指向高翔,喝道:“转过身去,靠墙而立!”
高翔怒道:“不!”
“如果你不服从命令,我们立即退回去。”
高翔对两人怒目以视了半晌,然后才向前走出了几步,面对着墙角,背对着房间站定。高翔选定了这个位置,是有原因的。
这个位置,就是适才,木兰花背对着它讲“唇语”的那个位置,是电视摄像管的所在处。高翔知道,电视摄像管不论被安放得多么巧妙,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以避免的。
那便是:它的镜头必然露在外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电视摄像管也根本不可能摄得任何景物了,而镜头是可以聚景和反光的,高翔如果对准了电视摄像管,固然他脑部的特与镜头,将出现在监视者的电视萤光屏上,但是他也可以借镜头的反光看清舱中的情形。
而且,高翔在走向前的时候,右足在一张椅子脚上勾了一勾。那一勾,使椅子移动了尺许,到了他的身子的旁边,伸足便可以碰到。
那样的话,他的双手虽然放在头上,在必要的时候,他是可以将在身边的那张椅子疾踢出去的,才一站定,便看到了稍稍凸出在外的电视摄像管镜头。
同时,不出他所料,他也看到了舱中的情形。
当然,从球形的镜头上反射出来的人,全是比例不相称而弯曲的,但是船舱中大致的情形如何,他总是可以看得出的。
他看到两个人一左一右,握住了枪,就在他身后。
而那个医生,则走了进来,提着药箱。
在那个医生的后面,还有两个汉子跟着,也都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