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他们才那样做。”
虽然王亭的话,已然说得很有道理,然则我还是不明白,我道:“他们要一个罪犯?”
王亭伸了伸身子:“是的,他们要一个罪犯,一个罪犯意识极重的人,而我正好合符他们的需要,我有许多项抢劫的记录,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罪犯,迟早会在监狱中渡过一生,所以他们那样做,根本不必在良心上觉得有甚么亏负。”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又问道:“王亭,你以前受过很好的教育?”
王亭愕然地望着我:“没有啊!”
我道:“可是听你现在的谈吐,你好像……”
王亭笑了起来:“别忘记我和潘博士夫妇相处了三年之久,他们两人,全是举世知名的学者,我想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更何况他们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在我身上做实验!”
我不禁吸了一口气,失声道:“用人来做实验?”
王亭的神情却很平淡:“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罪犯,就算他们将我来当作实验品,他们在良心上,也不致亏负甚么!”
我正色道:“那是犯罪行为,比起抢劫来,还要严重得多!”
王亭又呆了半晌,才苦笑道:“或许他们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
关于王亭被潘博士夫妇架走的经过,我已经知道,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耽搁时间,所以我直截地问道:“他们做甚么试验?”
王亭的身子,震动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一种极其古怪的神色来,不消说,潘博士夫妇的试验,在他的身上,造成了一种极大的痛苦,使他如今想起来,犹有余悸,这一点,可以自他的面肉,在不由自主、簌簌地跳动着得到证明。
王亭并不说话,他忽然低下头,头顶向着我,然后,伸手拨开头发,当他拨开头发的时候,我不禁吓了一大跳,在他的头盖骨上,有着一圈可怖的伤痕。这种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