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呆:“那或许是我弄错了,不是他们的仆人,是他们的研究助手。”
那生物学家道:“他们的研究工作,一直保守秘密,根本不聘用任何助手!”
我笑了笑,这实在是一个不值得争论的问题,我只是道:“那么,或者是他们的亲戚!”
那生物学家的神情,这时也变得十分古怪,他道:“你那么说,是不是说,他们居住的屋子,除了他们夫妇之外,还有别人?”
那是毫无疑问的事,在几天前,雨夜之中,我曾见过有人替他们开门,所以我道:“是的!”
那生物学家笑了起来:“卫先生,你一定弄错了,在那幢屋子之中,除了他们两夫妇之外,别的仅有生物,就是他们培殖的细胞和微生物,或者,还有青蛙和白鼠,但决不会有第三个人!”
我呆了半晌:“只怕你弄错了!”
那生物学家叫了起来:“我怎么会弄错?我是他家的常客,前天,我还曾代表学校,去探问王博士,他们家中,一直只有他们自己!”
我想将我前几天晚上看到的情形讲出来,但是我却没有讲。因为那是我对潘博士夫妇,毫无理由的跟踪,讲出来自然不是十分好。
如果不是那天在雨夜之中,出来开门的人,使我感到他是一个熟人,因而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的话,那么,我在听得那位生物学家讲得如此肯定之后,我也一定认为是自己弄错了。
但是现在,我却确切地知道,我绝没有错,在潘博士的那幢古老大屋之中,除了他们夫妇之外,还有第三个人!
事情彷佛多少有点神秘的意味在内,我有登门造访他们两夫妇一次的必要。
我当时并没有说甚么,也没有继续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我又和周围的人,闲谈了几分钟,然后,我藉词走开去,来到了电话旁。
我拨了潘博士家中的电话,坐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