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蒙上了一重尘,我道:“可是我们还未曾明白何以那样的一根圆柱,会有如此的力量。”
白素来到了我的面前:“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不是我们的知识所能解答的么?”
我握住了她的手:“我还想试一试,再过一个月圆之夜,才让我决定是不是将之弃去,好么?”
白素的面色,在刹那之间,变得苍白起来。
女人终是女人,白素敢于声言爱因斯坦错了,但是她仍然是女人,因为她相信祥和不祥的兆头,她连忙摇头:“别再试了,你已经证明了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是么,还试它作什么?”
我笑了起来:“可是我们仍然要找出一个道理来,为什么会那样?”
白素又道:“想想史都华和歇夫,你该知道,那东西不会为人带来什么好结果。”
我仍然坚持着:“但是我不是要再试一试,我只不过是将手放在圆柱上而已。”
白素发脾气了,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她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她说得如此之坚决,我如果再坚持下去,那么一定要变成吵架了,所以我摊了摊手:“好,好,那我就不试,但是我却想设法将那圆柱拆开来——我的意思是剖开来看看,其中究竟有什么!”
白素皱着眉:“最好不要去研究它,就将它抛进海中算了!”
我高举着手,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我反对!”
白素望了我半晌,才道:“你说过,这东西要在月圆之夜,才有那种神秘的力量?”
“是的。”
“那好,今晚你和我回去,从明天起,你可以研究这圆柱,你有二十八天的时间去研究它,到下一次月圆之前一夜,我要亲眼看到它被毁灭!”
我苦笑着:“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它?它至少救过你的性命!”
白素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