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你一再说我曾遇到什么,我当然遇到了什么。”他一点也不露口风,我冷笑:“可能全部给我料中了,你不好意思承认!”
刘根生“呵呵”笑了起来,一副不在乎,想我怎么说的样子。我把他带进了工厂,一见到了哈山,曾说过“太阳底下无新事”这种文艺腔的刘根生,爆出了一连串绝对不宜宣诸文字的粗言俗语,而且一把抓住了亿万富豪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喝道:“你答应过我,绝不向任何人提起我的。”
哈山急叫了起来:“我几乎消失在这个容器里,而且连自己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知道。”
刘根生曾听我提起过哈山的情形,所以他了解哈山在说些什么,他把哈山重重放了下来:“算你额角头高!”(算你运气好!)
哈山忙问:“不然会怎样?”
刘根生已走到电视荧光屏前,看了画面一眼,画面中的白老大仍然在休息。他问哼了一声,白素十分关切:“他老人家不要紧?”
刘根生又闷哼了一声,指着哈山:“你按错了一个掣,你的整个人,曾化为亿万个分子,要是你再按了另一个,你永远不会复原!你当然不知道曾到过什么地方,因为那时,你在休息状态之中,如果你那时清醒,哼哼,你就会感到自己——”他讲到这里,陡然住了口。他说的是上海话,所有在场的洋人,自然无一明白,但戈壁沙漠听得懂,两人骇然问:“会感到自己化身亿万?”
刘根生向他们一瞪眼,没有回答,大踏步走向那容器,才向门看上一眼,就怪叫起来:“你们破坏了门。”
戈壁神气得很:“没有什么了不起,一弄就开了。”
刘根生的动作极快,一下子打开了外面那道门,又一伸手,那扇椭圆形的门也应手而开,我和白素都吃了一惊,掠身向前,已看到他在两排掣钮上,按动了几次,白老大陡然睁开眼来,神情迷惘。
刘根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