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可以说是我的一大缺点!但不论如何.种种怪异的遭遇,变成许多离奇的故事,十之七八,都是由于有强烈的好奇心而来的——这时,我忽然解释了那么多,其实只是想说明,当时我只是好奇,以后又发生了一些事.那不是始料所及的。
在厂长离开之后,我和白素一面说话,一面也早已离开了会议室,在屋子到处走动,还不时试着遥控器的功能,今得屋子中许多机械人,穿来插去,十分热闹——由于先着意讲我和白素之间的对话,所以这些全部略去了。
当我按下电话的按钮时,我们在一个十分舒适的起居室之中,我坐在一张柔软的椅子上,白素则仁立在一幅嵌在墙中的荧光屏前。
我也向荧光屏看了一眼,看到荧光屏上显示的,是许多数字,还不时有彩色的光谱现出来。我不禁赞叹:“他们的行动快,对那大箱子的金属探测,已经开始了!”
白素点了点头,全神贯注。
那显示出来的数据和光谱,自然只有专家才看得懂,不过白素常识丰富,至少也可以了解一相梗概,她在呐哺地道:“看来电脑无法对那种金属进行肯定的分析!”
我趁电话还未接通,我“哈哈”一笑,说了一句我说过不知多少次的话:“那不是地球上的金属!”
我预期白素会失笑,可是她却没有笑,显然她认为大有这个.可能。
接下来的事,要分开来叙述:我去打电话,白素在注视荧光屏,以及和厂长他们通话,我心有两用,同时进行,但在叙述的时候,却只能一一叙来。
电话接通,我听到了一个懒洋洋的,拖长了尾音的声音:“喂——”
一听到这种腔调,我心中就大是有气,所以我大喝一声:“振作一点,别把自己看作是一头思春的小雄猫!”
发出那阴阳怪气的“喂”的一声,自然是温宝裕,他多半又在想他的那个苗女蓝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