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后的情形了。
当时,白老大和我,呆了片刻,白素则道:“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弄开那大箱子!”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望着船长。
所有和这桩“打赌事件”有关的人之中,这时,最精神沮丧的,自然是船长,白老大虽然输了,总不如船长那样,几乎丧失了一切,尤其在人格上有了这样的污点;所以他整个人,简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副又干又扁的样子,白素望向他,他声音苦涩:“随便你,你可以动用一切船上的设备。”
那时,那两个前来报告打不开箱子的两个船员还在,白素向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就和他们一起离开,自然是到蒸汽房去了。
白老大则逼着船长到船长室去,我思绪十分紊乱,双手抱着头,坐了一来——我不想放弃,还有时间,我想我可以把哈山找出来。
不多久,扩音器中就传出了船长的声音,请大家不要惊惶,以下的广播,纯粹是出于十分特别的原因,和船上的一切无关。
然后,就是白老大宏亮的声音,把他认输的话,说了一遍又遍,一共说了三遍。
船长室和全船的广播系统,轮船在十分紧急的时候使用的,声音可以遍及船上任何角落。
哈山如果在船上,一定可以听得到的。
白老大已经公然认输,我也不必再努力找哈山了,倒是要准备一下,先向哈山说哪一个故事才好了。而且,照我想,哈山一定会出现,他是打赌的胜利者,还不心急地接受胜利的果实吗?
然而,事情却处处出人意表。白老大的认输广播是在下午三时左右播出的,一直到晚餐时间,哈山却还没有现身出来。
在这四五小时的时间之中,白老大每小时都广播一次,算来已广播了五次之多了。
所以,在我和白老大一起进人船上布置豪华的餐厅之际,白老大显得十分兴奋,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