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而已!”
王直义干笑了两声,从他那种干笑声判断,他并不是感到甚么,而只是感到无可奈何。
接着,他又道:“卫先生,现在,你已经知道得不少了?”
我冷笑着,道:“那要看以甚么标准来定,在我自己的标准而言,我应该说,知道得太少了!”
王直义道:“你至少知道,所有的事情,和我有关!”
我故意笑起来:“若是连这一点也不知道,那么,我不是知道得太少,而是甚么也不知道了!”
王直义跟着笑了几声,他果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因为他竟立时开门见山地问我:“要甚么条件,你才肯完全罢手,让我维持原状?”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也是一个咄咄逼人,很厉害的问题,这是一个逼着人立时摊牌,毫无转圜余地的一个问题!
我的回答来得十分快,我猜想,王直义一定也感到我很难应付。
我立时道:“让我知道一切情形,然后,我再作判断,是不是应该罢手!”
我自然看不到王直义的神情,但是从听觉上,我可以辨出,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了,那表示他十分愤怒,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了!
我不出声,等着他的反应,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其实并不构成任何证据,要知道,我根本不在本市!”
我道:“是的,我也无意将一切事告诉上校,你也决不会上法庭,不过,我不会罢手,你要明白这一点,我不会罢手,即使我现在瞎得像一头蝙蝠!”
王直义又急速地喘了一回气,才道:“卫先生!”
他先叫了我一声,然后,显然敛去了怒意,声音变得平静了许多:“你不会明白我在做甚么的,你不会明白,没有人会明白……”
他讲到这里,又顿了一顿,然后,从他的语调听来,他像是感到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