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属于你。”
我吸了一口气,同时点头:“一根圆形的金属管?”
白素道:“对,我不知道这是甚么,但是我知道那东西一定很重要,所以我一发现它,就收了起来,而且,这两天我详细研究过这东西。”
我的呼吸有点急促:“那是甚么?”
白素的回答令我失望:“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甚么,它的构造很复杂。”
我又道:“至少,看来像甚么?当时,持着这金署管的人,正将它有玻璃的那一部分,对准了我的背部,那是甚么秘密武器?”
白素道:“不是,它看来好像是摄影机,或者类似的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才道:“将它藏好,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有这东西,等我恢复了视力再说。”
白素答应着,这时,传来叩门声,白素走过去开门,我立时道:“上校,你好。”
我自然看不见进来的是谁,但是上校的那种皮鞋谷谷声,是很容易辨认出来的。
我叫了他一声之后,上校呆了片刻,才道:“我才同医生谈过,他说你的情形,大好转!”
我苦笑着:“这情形,只怕就像你应付新闻记者的问题一样,是例行公事。”
上校来到了我床边,又停了片刻,才道:“王直义从槟城回来了!”
我觉得有点紧张,这种情形,当我失去我的视力之际,是从来也未曾发生过的!
我之所以觉得紧张,是因为我已经可以肯定,王直义是一切不可思议的事的幕后主持人,也就是说,他是最主要的敌人。
我喜欢有他这样的劲敌,如果我像往常一样,我自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和他周旋到底。
可是,现在我是一个瞎子,而王直义又是掩饰得如此之好,隐藏得如此周密的劲敌!
杰克上校接下来所说的话,令得我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