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种设想,我假设眼前的佩德罗是一个复制人,而且是一个突破了勒曼医院的局限而生产出的新型复制人,这种人已经具有了人的记忆组,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思维。这种复制人或许还在实验阶段,或许已经可以大批量产出,但无论如何,制造他的人有些事不会告诉他,他只不过是某一个制造他的狂人手中的工具,这个工具的使用是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佩德罗在听了我的话以后,面上的惊骇简直就难以形容,我从而知道,我这一串炮弹有了效果,他被我打中了。
我于是继续说下去:“你大概知道,因为复制人是从自然人的身上所取出的细胞复制而成,所以,复制人的血液、指纹和自然人是一样的,因为本来就是自然人的复制品。但是,这并不是说复制人就真的可以乱真,有些东西是根本无法完全复制的。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人除了年龄以外,还有骨龄的区别,通过检查一个人的骨骼,可以知道这个人的准确年龄。而生产一个复制人仅仅只需要五年左右的时间,在这五年中,复制人的生长速度十分惊人。但是,其骨骼的生长却根本不可能与自然人一致。”在我说上面这段话时,佩德罗的手一直都在发抖,当我将这些话说完,他再也拿不住手中的酒杯,那酒杯就从他的手中滑了下去,跌落在地上,迅速碎了。
这时,他的恐怖已经达到极至,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已经不能连贯:“你,你是卫,卫斯理?”
他知道我,这一点却让人感到意外:“不错,我正是卫斯理,我相信你的主人对这个名字定然不会陌生。”
他于是又问:“你,你到底,想,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想达到什么目的?除了面前这个复制人以外,我甚至根本不知道我的敌人是谁,在这种情形下,我又能有什么目的?
但这场戏既然已经开演了,我就得像所有第一流演员一样,将这场戏演好,甚至是超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