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伸手,在脸上重重抚了一下,道:“那两个小喇嘛说不上那是什么声音,自然是因为他们从来也未曾听到过那种声音的缘故。事实上,我也听到了那种怪声音,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过那种声音——”
金维道;“至少,它像是什么声音?”
贡加喇嘛道:“像是母牛在生育小牛时所发出的那种哞叫声,不过高昂和急促得多。”
金维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刹那之间,他感到一股寒意,他是记得那种声音的。
那种声音,贡加喇嘛可说是形容得十分贴切,的确是犁牛在生育小牛时的那种哞叫声,痛苦而惶惑,完全无依无靠的一种呼唤,金维记得很清楚,那种声音,就是孤峰上那个和大鹰为伴的人,所发出的声音,那是他“说话”的声音。
金维震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贡加喇嘛继续道:“我是在接了小喇嘛的报告之后,来木里喇嘛的经房之外,听到这种声音的,那种声音,不断自经房中传出来,奇怪的是,这种声音,好像是由两个人发出来的,那是木里喇嘛,在模仿那种古怪的声音,我想,木里喇嘛继然能发出这种声音,他当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是由于他关闭经房,已经有七天之久,我总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我就敲打着经房的门——那是小喇嘛所不敢做的事。”
贡加喇嘛讲到这里,又停了下来,而且,现出了极难过的神色来。
这时候,贡加喇嘛井没有开口,但是在一旁的尼达,却明显地已“感可’他说了些什么,所以他道:“贡加喇嘛,你不必难过,我相信整件事故中,你井没有做错了任何事。”
贡加喇嘛呐呐地道:“我不敢说我没有做错事,我敲了经房的门,我是准备隔着门,问一问木里喇嘛,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普通的喇嘛不敢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敲经房的门,如果他听到了敲门声,一定可以知道,是地位和他相等的喇嘛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