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喇嘛后面,停了下来,却低下了头,表示他们对离开人世的木里喇嘛的追悼。
金维苦笑了一下,他想到,在铁马寺中的智者,或许可以回答一切问题,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是一定没有法子回答,那就是:什么是死亡呢?木里喇嘛的身体,仍然好好地在经房中,可是他却死了,他的身体少了什么哩?什么也没有少,只是少了生命,但生命是多么抽象,看不见,摸不到。说去就去,永远追不回来。
金维看到尼达也在智者的行列之中,他慢慢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尼达的背后。
尼达转过头来,道:“木里喇嘛死了,那简直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金维对这一点,也有同感,他只是苦笑着,没说话。
尼达向木里喇嘛的经房,指了一指,道:“你说的那个人,病好了没有?”
金维又苦笑了一下,这一下,他的笑容更加昔涩道:“我不知道,他不在,不见了。”
尼达震动了一下,望着金维,金维也望着他。
在一刹那间,他们两个人的心中,所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但是他们想到的事,实在太可怕了,所以他们都没有立即讲出来。
为了怕他们的谈话,打忧了其他的人,所以他们都走了开去,走开了十几步之后,尼达才开口问道;“那个人,照你说,他是一个很古怪的人,会不会是他害死了木里喇嘛?照你看——”
这正是刚才他们两人同时想到的事,金维的声音有点发哑,道:“我不知道,他不见了。如果——是他干的,那一定得把他找来,他可能再害别的人。”
尼达向前去,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在黑暗中看来,一幢接着一幢的建筑物,更显得幽速而神秘,尼达摇了摇头,道:“如果他躲起来了,根本没有法子找到他。”
金维像是没有听到尼达的话,只是自言自语地道:“不过,他为什么要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