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发出“彭彭”的声叫来,可见下面是空的,而且,那块金属板,也不会太厚。
阮耀道:“下面是空的,拿钻孔机来,钻一个孔,就可以用强力电锯,将之锯开来了!”
我道:“当然,这块金属板不知有多大,要将它全都揭起来,只怕不可能。”
我和阮耀,又一起攀了上去,阮耀又吩咐人去准备工具。这时,我和阮耀,都感到与奋莫名。杰克上校,也槌下洞去,看了半晌土来。一小时后,钻孔机已在那金店板上,钻了一个四分之一寸的圆孔,那金属板大约有一寸厚。
两个工人,用强力的电锯,在洞下面工作,电锯所发出来的声响,震耳欲理。我们都在上面,焦急地等着。谜底快要揭开了,在这样的时刻,自然分外心急。
约莫又过了一小时,只听得下面两个工人,一起发出了一下惊呼。
我们一直在向下看看,看到那两个工人,已经锯成了一个四平方的洞,我们也知道那两个工人之所以发出惊呼声的原因。
那块被锯下来的金属板,向下跌了下去,那么大的一块金属板,向下跌去,落地之际,是应该有巨大的声响发出来的。
可是,却一点声响也没有!
那块金尾板自然不会浮在半空之中不向下跌去,但是一点声打也听不到,这证明,金属板下面,有不知多深的一个无底深洞在!
我在听得那两个工人,发出了一下惊呼声之后,立时也向下跳去,当我落到了那个被锯开的方洞之旁时,只看到那两个工人的神色,极其苍白,紧贴看花岗石,一动也不敢动。
我等看,想听那块金属板到地的声音,可是又过了两分钟,却仍然二点声音也听不到。
我的手心,不禁在隐隐冒汗,只听得阮耀在上面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抬起头:“悬一支强力的灯下来,阮耀,你也下来看看。”